季望海忍了太久了,又或者说他已经压抑太久了,对付瑾舟的恨意,思念,一股像火,一股像冰,相互交织在他体内,令他发疯,发狂。
“嘶……”季望海松开唇,抹掉嘴角的血迹,又轻轻舔了舔,而后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付瑾舟。
付瑾舟撑头手肘看着他:“下次咬的就不是嘴唇了。”
季望海逼近:“那你想咬哪里?我不介意现在给你咬。”
付瑾舟曲膝用力怼向他腿间:“季总,我说的是舌头。”
“我说的也是舌头。”
“麻烦起来,我要休息了。”
季望海并不打算让开:“我睡哪?”
“随意,要睡哪睡哪,我先去睡了,你自便。”
付瑾舟前脚刚踏进卧室,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季望海的一只脚卡了进来,紧接着将付瑾舟往床上一推自己跟着躺了上去,付瑾舟怒了:“季望海!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睡觉啊。”
“这是我的床。”
“你不是说随意吗?我现在只想睡这张床上,怎么,不想跟我睡?还是付总怕了?”
付瑾舟笑出声:“我怕什么?”
“怕死灰复燃,旧情回暖。”
“笑话,既然季总这么喜欢这张床,那明天这张床送你,我再去买张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