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吧时还是没忍住,向一个促销员打听:“请问付瑾舟最近为什么没来?”
促销员打量他:“你认识我们主管啊?我们也不太清楚,听组长说他出事了,具体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季望海带着疑问回了家。
很奇怪,明明只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付瑾舟在医院陪了外婆两天她才睁开眼,浑浊的双眼因见到付瑾舟多了一此清明,她拉着付瑾舟的手:“乖乖你回来了,瘦了,瘦了,工作很辛苦吧。”
“外婆,不辛苦,你快点好起来,我还想吃你做的马蹄糕呢。”
“好好,明天,明天外婆给你做,叫你妈今天去市场买马蹄。”
“好,我等着吃。”
妈妈在病房外红着眼,医生已经下吧病危通知书,心肺衰竭的症状越来越明显,能撑几天是几天。
付瑾舟强忍着眼泪抱了抱妈妈,继父还在监狱,妈妈一个人承受太多,“妈,对不起,我没能在你身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每天上千上万的医疗费,要不是你,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妈对不起你,本该你是享受青春的年纪,却为了这个家奔波劳累,是你接过了妈身上的担子,你做的很好了。”
晚上付瑾舟陪床,外婆睡得不错,呼吸机响了一晚上,外婆的呼噜声也响了一晚。
早晨醒来外婆已经坐起来了,她拿着梳子坐在床上梳着老式低发髻,自言自语:“我的梅花银簪呢?那可是你外公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啊,可别是弄丢了。”
付瑾舟上前扶她:“外婆别急,应该在家时,我回去找找,找到给你送过来。”
“不用这么麻烦,我今天能出院了,把我身上这些个管管线线的去掉吧,扯得我身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