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得把姨妈巾安排上。
这儿不过好像也没有传说中的构树啊。
咋整?
“夏小姐!!”老母亲的叫声,把夏安茹的魂给喊了回来,“麻烦你纱布拉紧一点啊,不然你叫我怎么裁?”
“哦,知道啦!”夏安茹回了一声,然后扯紧了布料的另一头,继续神游天外
乔氏和梅香,洗了整整五大盆的衣服床单,毕竟从进了西州开始,他们就再也没洗过衣服,女的还好些,男人孩子的衣服裤袜,都快包浆了。
看大伙儿干的基本都是体力活,姚外婆便支棱起了个平底锅给大伙儿煮茶煎饼子吃。
这会儿天气冷了,光面发不起来,她便在杂粮面里加了盐和葱干,反正谁干累了,谁来吃,今天也没个午饭晚饭的说法了。
夏安茹还提供了一小袋子芝麻,问外公收了一文钱。现在夏安茹要收钱,外公都不带问的,就一文钱,有啥好问的啊?!
现在在姚老八的眼里,安茹掏出点儿什么菜啊,粮啊之类的东西来,这事儿不是很正常吗?至于东西哪儿来的?
管他的呢!反正不是偷不是抢的就行了。哪怕是变法术变出来的,他也无所谓。
一群人从早上,一直忙忙叨叨到太阳落山,屋子当然也没完全收拾好,不过勉强也能住。
可是
“安茹,你拿铁锹干啥去呀?别干了,都忙了一天了!”姚外婆见外孙女儿天黑了还拿着铁锹往外走,还心疼孩子太过懂事,天黑了还想着干活。
夏安茹想哭,却哭不出来。
这北方的天气,实在是太干燥了,她觉得连自己的眼泪,都被风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