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虽然觉得毛背心就够离谱的了,夫人大可不必如此积极的想要继续做手工。可主子吩咐的事儿,该干还是得干。

于是她翻箱倒柜的给夏安茹找出了前些日子姚蓉带来的兔毛线,这些线团原本是给夏安茹练钩针用的,这会儿却又要浪费了。

俩丫头都觉得可惜了了。

可夏安茹却是一副老娘马上就要暴富的表情,只见她胸有成竹的缠线,绕线,要不得十分钟,一个小号的两通口袋就又好了。

“看好咯!最重要的一步要来了。”夏安茹说着话,把手里还没打结的线头一抽,然后很快的打了个结,“噔噔噔噔~瞧,一个帽子!”

说完,她就往旁边放着的一个小茶壶上一套,“如何,好看吗?”

“好,好看的吧”阿芳犹豫的回答。

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可她看到这新鲜玩意儿,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还是海棠对色彩比较敏感一些,“夫人,白色的帽子不太好吧?这么戴着回家,任凭谁都会被自家爹娘揍一顿的。

而且咱们这儿除了小孩儿,大姑娘小媳妇都得梳头,您这帽子一戴就全遮住了。”

夏安茹笃定道:“你说的这些,本夫人都已经想好了。这帽子做起来方便,熟练工估计一炷香就能做俩,这样人工成本就很低了。

到时候咱们也不用什么兔毛羊毛线,就用粗纱线,或者更便宜的粗麻线来绕帽子就行。

目标客户呢,也不是什么大姑娘小媳妇,而是男人肃州的冬天,得四五个月,穷人家戴个粗麻线粗纱线的帽子,普通人家就戴个兔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