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为什么来大荣?”崔承允突然发问。
巴丹珠实话实说:“我母族曾经在肃州做过生意,所以我会说大荣官话。而且我母亲曾经给过我一张地图,上面详细的标注出了进入肃州的密道,可惜,那密道应该是已经被你们堵上了。”
“还有吗?”崔承允抬眼看了下眼前的小老太太,“这只是你给你家里人的理由吧?你自己,还有什么私心吗?”
被崔承允的问话,给吓了一跳的巴丹珠,瞬间瞪大了眼睛,“什,什么私心,你说什么我不懂。”
“是不是来找人?”崔承允低头,从摆了一桌的珠宝首饰里,挑出了一块玉牌。
还没等巴丹珠回话,他又从自己的桌案的一个抽屉里,找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玉牌。
崔承允把两块玉牌放在一起,看着激动得嘴巴都在抖动的巴丹珠问道:“是你母族的家族图腾,北方玄鸟吧?”
“没,没错!”老太太声音颤抖,“你从哪里来的这个玉牌?!”
“巴楞尕,是你的什么人?”相对于老太太激动的热泪盈眶,崔承允就显得尤为淡定。
其实,崔承允是在查看从这些北蛮人身上搜查下来的珠宝的时候,发现这块带有图腾的玉牌,与这个另外几块蛇形的图腾不一样。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个图腾。
后来得知眼前这位叫巴丹珠之后他想起来了,北营还关着个北蛮的副将呢!这会儿把玉牌找出来一对比,果然,这两位是一家人。
一听到巴楞尕这个名字,老太太绷不住了,鼻涕眼泪直往下掉,她用镶了皮毛的袖子,擦了一把脸,然后才道:“是我亲弟弟。之前大荣和我们大战之后,就再无他的音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