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队,这不合规矩啊,那都是给你们领导准备的,哪有让下面人随便吃的道理?”
封卓鸣:“现在大家都很累,再不吃点好的谁还乐意给你干活?”
再说现在局里一个人没有,哪有食堂能开饭。
“就因为现在才不能去享受嘛!”矫宏禄说,“这要是传到上校耳朵里该怎么想我这个局长啊?”
“传出去就说我让的,之前您准备的那些也算上,别浪费了,多出的费用我来出。”封卓鸣打开办公室门把矫宏禄往外推,“您也一起去吧,就当我做东。”
“哎这……”
总算安静了,封卓鸣把自己摔进办公椅,按了按太阳穴。
一整天明明只跑了一个地方,和兄弟们比起来享福多了,不知怎么老毛病好像又要犯,他搓了把脸,拿出熟悉的白色药瓶,倒出一片嚼了起来。苦味让他清醒不少,他唤醒电脑,继续看之前没来得及看的录像。
花车挟持案里,镜头晃晃悠悠对准魔鬼鱼,对方朝这边看了一眼,漫不经心放下手里的孩子,孩子落地就爆发出了震天的哭声,一阵混乱过后,摄像头再次捕捉到魔鬼鱼,他扶了扶面具,顺着腰上缠好的绳子飞到了另一栋楼的楼顶。
养老院大火中,那位被殴打的老太太神情痛苦,消防员赶到她身边时,魔鬼鱼发狠地朝消防员扔来一根火棍,消失在火场。
午夜的屋顶,魔鬼鱼从名画前转身,恰好嵌上画中恶魔的翅膀,他右手持灯,强光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封卓鸣调低了些亮度,反复观看后发现魔鬼鱼趁此逃进了烟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