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嫌弃对方恶心似的,封卓鸣猛地把人扔开,他说到做到,空手铐勾上钢管,咔哒捏紧了。
“快说。”他语气不善,看样子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余声见他如此乖觉,心满意足的同时又有点失落。
“第二个也是一样。”余声坐起身,继续交代,“看她漂亮,起了歹心。”
封卓鸣:“她在那么远上班,你怎么盯上她的?”
“不是所有犯罪都是有预谋的,我的队长,还有一种叫‘临时起意’。”余声言之凿凿,说自己在林子里转悠的时候恰好看见这女的,方圆几公里内就这么一个雌性,遂分泌多巴胺。
“你没事在林子里转悠什么?”封卓鸣问。
余声:“我乐意。”
“老实交代!”
“练习抓鸟,行不行?”
敌人狡诈,封卓鸣暂时拿他没办法,他只好换个问题:“怎么杀的她?”
“她反抗,勒死了。”
“为什么埋沼气池?”
“那儿臭呗。”
“为什么砍手?”
余声忽然卡壳,封卓鸣又问了一遍,见他还是不吭声,打算脱手铐,余声这时忙说:“这题待会儿再答,故事得按时间线来讲,否则听不明白。”
封卓鸣胸口堵着一团气,他亟待听完所有好好发泄一下,余声站起身朝他走来,晃悠着第二副手铐,搭上了他的右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