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取样针再一次插下去,余声痛哞一声,捂着眼睛蹲了下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负责看守他的工人走过来,问得不情不愿,余声控制不住颤抖,头痛欲裂,根本答不出话。
被厂长渗透了魔鬼鱼的印象,工人对余声很看不惯,可这人又像是身体状况很糟糕,没办法他只好把人扶到一间旧屋,让他在这里休息休息。
房门重重关上,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
安静给了余声良好的安抚,疼痛渐渐退去,他揉了揉脑袋,衰惫地抬起头打量四周。房间像个档案室,平行的柜子黑压压的,还落满了灰,他坐的破凳子自然也不干净,余声站起身,无奈地拍了拍自己。
这里应该很久没人来过,厚灰在门口被踏出一圈分水岭,门口是略微干净的地砖,再往里除了他的脚印再没别的了,通往档案柜的过道被杂物堵住,余声往里面望了一眼,突然瞧见了一枚鞋印。
奇怪的念头吸引他一探究竟,在搬离杂物后,他看见了被踏花了的灰迹,凌乱的人类鞋印之中,夹杂着深浅分明的爪痕。
窒息瞬间从心脏顶,余声猛一抬头,视线对上两排柜子中间紧靠墙壁的那张矮柜。
在那张敞开的,像是从未合上过的柜子里,一个面带长疤的男人衣衫破烂,不省人事,而在柜外,硕大的德牧奄奄一息,嘴巴却死死叼着男子的衣角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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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慢更得慢,请大家见谅
就是……那个……可以求一点点评论吗(崩溃的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