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封卓鸣听到这忍不住打断了余声,“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余声想了想:“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封卓鸣看着他没动,余声问:“你是不信他还是不信我?”
“都不信。”
窃听器坏了,余声的确没能把黄忠的话录下来,他自知无法自证,干脆闭上了嘴。
封卓鸣说:“我在军盟里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实验,我不知道是你还是他编出的这个故事,你们在串通之前似乎忘了要讲给谁听吧?还是说你们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封卓鸣觉得智商受到了侮辱,他已经筋疲力尽了,还要浪费时间听余声在这扯淡。余声沉默一会儿又说:“总之这就是他的动机,他逃出来后没敢回家,找了间破房子住了下来,白天当乞丐摸清每一条路,捡垃圾寻宝,他所有有关军盟的消息都来自方可达家的报箱,晚上没人的时候他就会适应身体,所有的案子都是他在被激怒后做成的。”
封卓鸣面无表情地听他补上故事里的所有漏洞,最后问:“那个他要报复的人,是谁?”
余声说了一个荒唐的答案:“中司令。”
封卓鸣又坐了几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关上封卓鸣办公室的门,余声刚好碰上从外面回来的迟川,迟川低着头走路,余声叫了他一声,弄得他一怔。
“怎么了你?”两人自小长大,对彼此的状态熟得不能再熟,余声盯着他,迟川眼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很快道,“没事,你怎么在这?”
余声:“我不在这能在哪?你遇上什么事儿了?盖伦怎么样?”
“已经醒了。”迟川顿了下,“有人守着它,我去看看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