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荀千宁当时受了不少苦楚,同她骂着这群人,只顾着自己丝毫不顾及姑娘,既然如此还为何来青楼,直接解决不就好了。
当时千宁只是埋怨了一句,这些人但凡是看了一眼避火图,也不会差到如此地步。
因着汴京崇尚文人风骨,又因为之太祖皇帝昏庸无道沉迷女子,后来的两代皇帝皆只娶了一个皇后再无其他妃嫔,故而汴京的男人们即便是再好女色,也只会娶一个夫人。
但也并非人人都能管的住自己,若是以往可能会养外室亦或者纳妾,如今大多数只收成无伤大雅的通房。
就算是上青楼,青楼的雅间里面也是把那档子事儿称之为“弹琴”、“唱曲子”。
慎晚并没有解释她话中的缘由,如此一来,众人难免想歪,将视线纷纷落在贺雾沉身上,曹清砚倒是大胆,直接上前拍了拍贺雾沉的肩膀:“贺兄,没事儿的。”
说话时,他面上竟带着些许怜悯。
贺雾沉:……
老农夫不信她的话,觉得她只是在找借口。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反倒是慎晚先开口:“依照你方才的说法,你觉得你女儿的死跟我有关?”
“那是自然!”老农夫愤恨道,“若非你做那些脏生意,我家秀儿怎么回被卖到这种地方来!”
慎晚寻到其中的矛盾之处:“你既然觉得我是春意楼的东家,我为何要把给我办事的人毒死,就为了坑害我妹妹?你说我是一个重利之人,既然如此,我为何要在我自己的酒楼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你应该知晓,这些日子我酒楼被查封却依旧给人发着工钱,账面上可是亏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