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表妹提到这事,他都无话可说。
“嫣儿,你想怎么样?”他苦脸问。
李姨娘小手锤他,“扬名之事,为何要交给女儿家?二姑娘的曲部是你养的,为什么不能要过来给玺儿!”
“这回前往青州剿匪,这样露脸的大事,为什么不能让他去做?”
“他才是你的继承人啊!”
“这……”乔渊噎声,不知怎样解释,这些年,如果没有司马家扶持,他当不上这个太守,坐不稳这个位置。
供养曲部,是司马家替他在朝中世家周旋的代价。
“嫣儿,为夫也是无奈啊,乔瑛是嫡出,性格桀骜暴虐,前次,唉,你又做错了事,把她得罪了,我要替你跟司马家和崔家道歉,不就得舍她些好处吗?”
拉不下大男人的脸面跟爱妾承认,自己吃岳家软饭,又不愿坦诚算计女儿,乔渊顺口胡扯。
“崔家?这事跟崔家有什么关系?”李姨娘被唬住了,瞪圆眼睛问。
乔渊道:“崔君琢跟瑛儿有婚约啊!”
“他,他都是罪臣了啊,你怕他干什么?”李姨娘怔怔。
乔渊叹声,“罪臣?嫣儿,你不懂世家,他们的底蕴深厚啊,谁知道崔相给崔君琢留了多少后手?置了多少产业?”
“他是嫡脉里的嫡脉,他活着,崔家必然要尊崇他。”
“为夫我一个杀猪匠的后代,不敢招惹!”
“竟,竟是这样吗?你原来是为了我!”李姨娘听傻了。
“对啊,都是为了你,你不知道,司马家和崔家有多霸道,为了保下你,我吃了许多苦头,表妹,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乔渊不要脸地说着,抬手把李姨娘推进软榻,大被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