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玺儿,我的儿子都让你害死了!”
“什么土匪?什么意外?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啊!”
“我的儿!”
乔渊抱着折子痛哭,眼里闪烁着仇恨的光,“玺儿,爹没保住你,是爹不称职,这回,爹一定要保住璋儿,让他继承爹的爵位。”
“这个家,爹所有的财产,还有司马惠的嫁妆,那十万曲部都是你们的,是你娘,是你弟弟的,爹跟你保证!!”
“爹会替你报仇的!”
书房里,回荡着悲泣的哭声。
——
乔琼的生日宴,不咸不淡地结束了。
气氛……
很尴。
乔琼挨了几个大耳光,又被亲爹迎头怒骂,回院后就病了,高烧不退,满嘴胡话,眼看病得很严重。
她终归是李姨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李姨娘多少有些不忍,前去照看她,母女俩算是勉强和好了。
倒是乔渊和乔璋,天天早出晚归,不晓得在做什么。
乔瑛派人探查,也不曾有得用消息,她只能静静等待着,心情难免急躁,行事也有些异样,不免让司马惠看出不对来。
她不明内里,觉得女儿是在府里待得不耐烦了,就把她叫到跟前,细声叮嘱。
“你要是觉得没意思,就到坞堡去练兵,或是去看看你姐姐,也借机把贤儿接过来住几天,我有日子没见着她了。”
“对呀对呀,二姐,你不用担心我和娘,乔琼被你打病了,半死不活的,如意院没时间招惹我们!”
乔瑕眨着猫儿眼,笑盈盈地说。
她心情十分愉快。
刚刚被挤兑几句,二姐就替她报仇了,仇人病卧床榻,半死不活,她开心的跑到如意院门口,叉着腰大笑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