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太太嗤声,眼角挑得老高。

一旁,乔琼见状,眼珠乱转,两步凑上前,亲切抱住乔老太太的胳膊,撒娇痴缠道:“奶奶,我好想你啊,您要过来?怎么都不提前派人知会一声,我们出城去迎您呀!”

“不声不响就来了,吓了我们一大跳呢!”

“是啊,母亲,您怎么突然过来了?”乔渊凑过来。

面对心爱的儿子和孙女,乔老太太的态度,显然不像对司马惠那么冷淡,伸手抚摸着乔琼的青丝,苍老脸庞带着悲戚。

“我咋能不过来?我不来,嫣儿不得让人欺负死?”

她意有所指的说着,拐棍‘呯呯’柱地,“我的玺儿啊,我那么老大的孙子,都能成家立业了,一错眼珠就没了!”

“哎啊,这是要了我老婆子的命了,我哪能不来送送他?”

并州是边关,条件恶劣,酷暑严寒,不是宜居之地,乔老夫人有了年岁,身体也不太好,就跟随二子生活在洛阳城。

洛阳距离并州几千里了。

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来说,奔波过来也真是劳累,乔老夫人哭了两嗓子,老脸煞白。

“娘啊。”乔渊上前去扶,看着母亲苍老的脸庞,听着她一声一声地哭长子,他不免悲从中来。

抱着老娘,放声大哭。

“玺儿啊!

李姨娘跟随。

“大哥!”

乔璋和乔琼见状,也挤出眼泪。

祖孙三代抱成一团,痛哭流涕。

司马惠:……

乔瑛:……

乔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