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闹腾!”
“崔、王、陈、谢,哪怕是他们的嫡子嫡女呢,你能想骂就骂,乔世女,你想不理就不理,太后、万岁、甚至是皇后,都能容下你!”
“但你不是!”
“你想位列朝堂,你想掌握权势,你想把静安师太堂堂正正地接回宫里,光明正大叫她一声‘母后’!!”
“你就把你那副清高自傲,全天下你最委屈的样子收起来!”
“我,我……”曲昌公主被骂的,神色从狰狞扭曲,变成惨白如纸,大口喘气,她想骂,想哭,想喝斥须白区区庶女,居然敢对她不敬!
但,嗓子像是被噎住般,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柳从阳和孟子仪更是吓的瑟瑟发抖。
须白黑面如铁,一字一句,直扎人心,“自从乔瑛获封候世女后,我们商量了多久?定下多少计策?想过多少种应对?”
“乔瑛是否会投靠我们?”
“不投靠?我们用什么拉拢她?”
“投靠了,我们要如何取得她的信任。”
“甚至,就连你跟她见面时该说什么,我们都做过上百次的练习,结果呢?就因为你一时气愤,我们最有可能拉拢到的,最得力的盟友,被你羞辱一通,赶出门去?”
“师太在驿站里等了半个月,我们几百上千次的辛苦,付诸东流?”
“是乔瑛,是她……”曲昌公主被这样犀利的言语,质问的心慌意乱,她本能反驳道:“谁让她带了崔君琢来?”
“她明明知道,我母亲是被谢、崔两家逼下台的?”
王如凡就算了,崔君琢是什么意思?
“你矫情什么?崔君琢会被万岁爷赏给乔瑛做赘婿,是你的主意啊!他们是未婚夫妻?同进同退有什么问题吗?”
须白冷笑连连。
曲昌公主瘪嘴,“本宫,我以为,凭崔氏之傲,崔君琢绝对不会甘心入赘,定然奋起反抗,跟乔氏争斗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