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家里来了客人,打牌的时候偶尔有人要去洗手间或者接电话,都是她上场。
一来二去的,也就练出来了。
麻将牌再次码好的时候,叶梨起身让回给傅厌辞,“你们打吧,我和烟姐玩!”
“不玩了!”
目光滑过叶梨泛着乌黑的眼圈,心知她这一周都没睡过好觉,傅厌辞沉声道:“很晚了,我们先回了!”
说完,傅厌辞径直从衣架上拿起叶梨的羽绒服给她穿衣服。
“哥,不带你这样的……前一次嫂子没来,你11点要回家也就算了。今儿嫂子在,你这么早急着回去……”
调侃的话还没说完,目光扫过叶梨,程燕淮秒懂,“算我没说,您二位慢走!”
叶梨本来还没什么,被程燕淮一个拐弯,后知后觉他在意指什么,脸唰的红了。
“阿梨小姐,新婚贺礼请注意查收!”
“小梨,我和顾阑亭那份儿放你车里了。”
对上陆奚洲几人的笑脸,叶梨点头,再转身,一头扎进了正在穿大衣的傅厌辞怀里。
身后有笑声响起,叶梨连头都不敢回,被傅厌辞拥着出了包厢。
车子驶出停车场,脸上的热意一点点消退。
再看到窗外的夜色,叶梨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
傅厌辞说过,他不逼她。
可烟姐说,过去这五年,傅厌辞身边都没出现过女人。
为小宝的妈妈守身如玉也好。
抑或者洁身自好也罢。
从前的禁欲是真的。
而她,作为新鲜出炉的傅夫人,总有些义务是该承担的,要不然,大boss心生不满,倒霉的总是下面的打工人。
这么想着,叶梨忽然觉得夜色也没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