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抢救费与救护车的费用将他再次打入谷底。

看吧,离开了温宴辞的江余什么也不是。

医药费也付不起。

温浅并没有打算治疗自己。

他拔了手上的针,一瘸一拐的走出医院的大门。

身上传来的钻心痛感让温浅的眼眶蓄满了泪水。

二次伤害抨击着他的身体。

路边的车辆来来往往,温浅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

他没钱。

他逃了医院的单。

他是一个低贱的人,他不配得到一切的好,他是白眼狼。

温浅愧对送他来医院的好心人,十分罪恶的逃医药费。

深冬的路边天气达到零下,温浅回到家中之时已是满头大汗。

看着熟悉的布局,温浅轻笑,他又回来了呢。

身体之上造成的二次伤害让他痛不欲生,温浅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死不了了。

真累啊。

他看着自己绑上石膏的腿,笑的阴森。

这腿应该是好不了了。

一路上的摧残让温浅感受不到腿中的痛,有的只是无尽的麻木。

烂人配烂腿,确实合适。

温浅也忘记自己最后是睡着了还是被疼晕过去的,可能两种都有吧。

他好累啊。

为什么他会活下来,为什么他会降生啊。

他睡在了沙发上,没有被子盖着,有的只是无尽的黑夜与寒冷。

温宴辞最近右眼总是跳。

网上都说右眼跳说明有不好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