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不到“他”的孩子。

可是见上一面或许也是一种满足。

小言懿也是愣愣的看着楚瑜，为什么爸爸不摸他了。

那一瞬间耳畔的风吹过，发梢微微扬起。

风，是“楚瑜”穿过之时带来的。

“楚瑜”将手收回，眼睛里装满了小言懿。

不能摸，那看看总是可以的吧。

小言懿伸出手试探着默向“楚瑜”，手及之处却是什么也没有。

是一阵风，是空气。

没有他的爸爸。

小言懿的视线随之往下看，看到的是“楚瑜”离地七公分的脚。

即便是蹲着，也是离地七公分。

“爸爸。”他颤颤巍巍的喊着。

“楚瑜”微微摇头之后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小不点或许可以这样称呼自己吧。

顾怀瑾大概从小言懿的反应之中得知了眼前的人是何人。

他顺着小言懿的视线看过去，语气里带着试探，“你是楚少爷吗。”

“楚瑜”的视线看向顾怀瑾。

这人他知道，以前就听说过他的名号，那人来给自己上香烧钱的时候也有提到过这个人。

他看着顾怀瑾，轻声回答道：“是我。”

可是终究是人鬼殊途，隔着两种不同的形态。

他说的话顾怀瑾听不到，可是顾怀瑾说的话他却能听到。

“楚瑜”看向一旁受伤的小言懿，轻声道：“你能听见我讲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