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了,他还是嘴硬。
“温局长,我们不熟。”
“pia-”
温浅面上带着屈辱的泪水,就是不肯低头认输。
温宴辞看着温浅的样子,内心一阵心疼。
他将人小心的抱到沙发上坐下,轻柔的给温浅擦着脸上的金豆子,柔声道:
“小浅,不要说胡话了。”
看着温浅难受,温宴辞的心又怎么不会痛。
温浅低垂着脑袋,他不哭了。
他才不要哭,他很坚强的,不哭
温宴辞轻轻叹息,将头埋在温浅的脖颈处,他道:“衣服湿了,我们先去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温浅的脖子处,密密麻麻的钻心痒。
温浅挣扎着想要从温宴辞的怀中起来,可是却被牢牢禁锢着。
温宴辞缓好情绪,轻啄温浅的面庞,“小浅,我这就带你去换衣服。”
他说着起身将温浅抱起来。
温浅看着腾升的地面,一股复杂的情绪翻涌。
他干脆身子一软,就像个没骨头似的倒在温宴辞的怀中。
远远看起来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
他不想和温宴辞待在一起。
是他矫情,是他作。
是他忘恩负义,是他不要脸。
无论怎么骂他都好,他现在就是不想和温宴辞待着。
温宴辞被温浅的这一模样吓了一跳,牢牢将人给抱紧,焦急询问,“小浅怎么了,不舒服吗?”
温浅就那样用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眼眸没有丝毫波动。
他好似对外界没有任何的期待。
温宴辞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抱着温浅进了浴室。
狭小的浴室在他们进来之后连转身都是个难题。
温宴辞将温浅放在一张凳子之上,调整好热水器的水温,抬手将温浅衣服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