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是经我观测,这些镖师说不定死前也经历过不少折磨。”

公孙策如此说道,展昭疑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公孙策指了指还在庙内的尸体说:“你们看尸体,面色发白,嘴唇脱水,眼球凹陷,眼中还存有不少血色,表情狰狞,是在痛苦中死去的。”

展昭摸着下巴听完,意味深长道:“有点意思,是什么样的人折磨完镖师以后杀了所有人,还带走了这一趟镖。”

说道这里,就要知道大庆镖局运的是什么镖了,于是展昭好奇地转头问白玉堂:“那白兄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玉堂沉默了一下说:“是我师傅留给我的一个盒子,说是时间到了才能打开,所以我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既然白玉堂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为何还会有人要带走?难道是因为这趟镖还有别的东西不成?

还没等展昭想清楚,庙外张龙喊道:“展大人,大庆镖局来人了!”

展昭等人还未走出去,就见大庆镖局乌拉拉一堆人已经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虎皮裘衣壮硕的大汉,手上一柄三环刀,那架势看上去似乎是来寻仇一般,但是见到庙里面一个身穿蓝色便服,手持长剑,另外两人都是白衣,但是能够轻易看得出来其中一个不会武功,但另一个看上去虽然不好接触,但容貌俊美,让人不禁赞叹。

为首的那人在开封府混了许久,自然知道展昭样貌,进来虽然气势汹汹,还是规规矩矩抱拳道:“展大人。”

展昭也回礼:“申大当家。”

来人的正是大庆镖局的申庆,乃是大庆镖局的大当家,也没想到出了这么一件事,还惊动了大庆镖局的大当家,不过想来也是理所应当,死了二三十个兄弟,若是谁也忍不住。

申庆看了看公孙策一眼,随后将眼神转向了庙内另一个白衣人,上下打量了许久,才出声道:“不知道这位兄弟是……”

看见白玉堂挑了个眉,展昭知道他又有些不耐烦了,连忙上前一步,帮着白玉堂做了中间人说:“这是白玉堂白兄。”

听到白玉堂的名号,申庆点点头似乎不以为意,这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在申庆眼中并没有将传说中这么弱的人放在眼里,便只对展昭说:“展大人,可有什么线索了?”

展昭看了看公孙策一眼,只说有了一些线索,但未经过仔细的检查,暂时还不能肯定。

也就是说不能透露了,申庆听到这里皱了皱眉,他身后一个红衣女子就站了出来,声音虽然娇嫩,但是听起来却有些刺耳:“怎么?展大人这是不愿意告诉我们不成?我们大庆镖局死了这么多人,为何一点真相都不能知道,这该让我们向死去的兄弟家人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