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说:“恐怕我现在还回不来开封府。”
聂成疑问道:“为什么啊?”
展昭说:“现在松江府还有两个案子没有破,我不能走。”
聂成松开了展昭的大腿,然后低着头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思考了半天说:“那我可能知道一些事情。”
展昭早就知道聂成心中有心事,可是他并不打算逼聂成说出来,如果他想说了自然就说了。
只是没想到聂成松口的如此之快,于是展昭耐心听着说:“如果你想说的话,可以告诉我。”
聂成也不管一旁的白玉堂,白玉堂却默契地走向一边,站得稍远了一些,没打扰他们两个。
聂成说:“凤栖楼平时会在仓库那边拿些东西,我如果在那里做工的话,很有可能混进凤栖楼进去探探情况。”
因为年龄不够的关系,聂成也只能依靠这种办法进入凤栖楼了。
只是展昭没想到聂成讲的事情居然牵涉到了凤栖楼,看来他对凤栖楼的怀疑是正确的,上次他与白玉堂去问情况时,凤栖楼一句也没有回答,反而展昭和白玉堂添了不少麻烦。
聂成继续说:“我上次就偷偷看见凤栖楼的一个花魁跟一个紫衣人在说什么,后来就出现了今天的那个黑衣人,他发现了,我连忙跑了,后来就被白五爷救了。”
虽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聂成好像对白玉堂一直都没有好脸色,这让他更加心虚地看向白玉堂,因为他从闵秀秀那里知道白玉堂不像说书里面的那样,是个跟展昭作对的坏蛋,还是展昭的好朋友,而且陷空岛也是因为白玉堂才打下来的,这个地方可比自己一个人生活要开心多了。
看起来聂成的话说完了,展昭问:“那你是为什么要偷偷跑进凤栖楼里面?”
聂成沉默了许久,他最后还是像个小大人一样松了口气说:“其实,那个天狗,也就是月叔叔是我的朋友。”
“我看见月叔叔被他们抓了去,把他打了一顿丢出来,我就想找他们报复。”
展昭跟远处的白玉堂眨了眨眼睛,这可是惊天大秘密了,怪不得聂成言语中一点都不怕晚上遇见天狗,原来他跟天狗居然是认识的?
展昭忍不住问:“你是怎么认识天狗,也就是你的月叔叔的。”
聂成望着天说:“我其实从小就认识月叔叔了,我小时候就没有父母,一直是靠他抚养我长大的。”
展昭问:“那你知不知道他的病?”
聂成说:“月叔叔一开始并没有这么可怕,他似乎是伤了脑子,偶尔会发病,虽然会咬人,但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病会传染给被人,我曾经也被他不小心伤过,那之后他就不敢跟我住一起了。”
“很久之前,他消失了很久,我就去找他,然后在凤栖楼外面找到了他,我才知道是凤栖楼的人将他抓了去,给他下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