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秋水似的一双眼,我实在说不出口“让我亲一个”这种话,感觉那种场面一定象是恶霸调戏美女一样荒唐。
这次轮到黄gg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好吧,我想他也早就发现,女朋友把他当成神像一样供着,讨个吻都觉得好象在犯罪。
这怪谁啊?
难道应该怪我读射雕时年纪太小,一直把黄药师三个字当成心底神明一样放在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位置上,然后见到他的时候又时候已经太晚,被红尘俗世变成了一个满肚花花肠子的色色女?
黄gg灭了烛火,我们俩坐在黑暗里。
这时候我突然不想色虎扑羊了。
外面的雪似乎越下越大,簌簌的声音听起来象是天簌。
也象是真正的花开。
红楼二十六
我老觉得他象个老师——而且还是教导处老师。当然不是他象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蛤蟆脸四眼厚嘴唇僵尸脸……那些完全和他不搭边。
是说那种心态,看到他就想先肃然起敬。
这样不行,我们现在是……马马虎虎也算是对恋人,我非得扭转自己的心态不可。
我的习惯对我说,最好老老实实坐着。
然而色女的本能在探头探脑的说,啥也不要想,听从本能,扑——
这是习惯和本能的大战,双方都有强大实力,不知道最后谁能胜出。
窗外的雪片越来越大了,沾到窗纸上的时候可以看清楚,象一片片鹅毛一样。
我的手伸过去,先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指柔软而且温暖的的回握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