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笑话。
时楚立刻怂了,连忙说:“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刚才我就是一时情急没控制住。”
“那就给我控制住,再让我听见一次,我就把你们两个都挂在屋顶chuī风。”
时刻:“不是,关我什么事啊?”
然而,他的母后大人并没有向他解释,进来把水果盘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转过身问他:“你们两个真没在一起?”
“没有。”
“可惜了。”
时刻挑眉:“可惜什么?”
“易勋长的挺帅。”
“妈,你能不能改改你那花痴的毛病?”
“改了就不会嫁给你爸了。”乌洛把时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而后摇了摇头,痛心疾首道:“我当初确实是被颜值蒙蔽了双眼,这人除了颜值之外到底有什么好的?把我亲爱的儿子都带着什么样了?”
“妈,我变成这样,大部分是在你的熏陶下潜移默化吧?”
时刻无奈,如果说他从这二老身上学到了什么的话,那他就是从他爸爸身上学到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和明骚,从他妈身上学到了表里不一和闷骚,总之在他们二老的双重作用下,他就变成了一个典型的骚加不要脸。
前几年,乌洛突然觉得他越长越偏,便兴师动众,在家里定了规矩,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和说一不二表里如一的jīng神。
于是,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全是闷骚。
“时刻,你要真的不喜欢别人,把易勋带回来也可以,我和你爸都不介意的。”乌洛突然劝谏:“不用在乎世俗的眼光。”
“你儿子是在乎世俗眼光的人?”
乌洛思考两秒后,觉得也是,他儿子这种厚脸皮,能在乎个什么玩意世俗的眼光?
“哥,回来了?”时浅踩着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涂着烈焰红唇,染着大卷,雷厉风行的走进来,和时刻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