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吟完,照例赢得一片称赞声。
蔡老先生满意地点头。
公子看雷蕾。
雷蕾有气无力地拍拍手,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几乎要哭出来:“好诗!好诗!”
“小白”啊“小白”,虽然你这首诗已经算正常了,可是你用了这首,我背什么呢,老娘只记得几首,剩下的“花间一壶酒”不合五七言律,“春花秋月”是敏感话题且不合景,这不是逼着老娘背“床前明月光”吗!
冷醉皱眉:“雷蕾姑娘,该你了。”
雷吧!我雷死你们!雷蕾豁出去,站起来就要开口——
“秦兄!”
“秦兄怎的这么晚才来!”
“……”
姗姗来迟的秦流风穿着件玉色长袍,越发显得风流倜傥,他先整理衣衫向蔡老先生作礼,然后拱手朝众人笑道:“不巧半路上马车出事,扰了诸位雅兴,恕罪!恕罪!”
有人笑:“秦兄若真有心赔罪,不如现下作首好诗,让我等开开眼界。”
众人点头:“有理,冷姑娘好词在前,秦兄万万不能敷衍我等。”
秦流风看冷醉,抿嘴:“怎好乱了你们的规矩。”
出了意外还急急赶来,可见他已经很给面子了,冷醉脸色好了很多,为难地看雷蕾:“这……”
众人看雷蕾。
雷蕾再不识相,也知道该怎么做,反正“床前明月光”早点背迟点背都无所谓,于是拱拱手,做顺水人情:“没事,秦兄先请。”
秦流风也注意到她,挑眉:“原来是雷蕾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