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蕾不语。
秦流风挑眉:“床前明月光?”
雷蕾咳嗽:“床前明月光。”
秦流风道:“后头?”
雷蕾不怀好意:“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秦流风看看床前那双绣鞋,又看看自己脚上镶金线的牛皮靴:“地上鞋两双,唔……还算应景,接下去?”
“床上……”念到这儿,雷蕾忽然咬唇,费力地将后面三个字吞下,糟糕,再往下不是连自己也骂进去了么,不会作诗不要紧,□诗是万万不能作的!
“床上有什么?”
“……”
“雷蕾姑娘?”
“……”开始冒汗。
窗外传来一声驴叫,雷蕾突然来了灵感:“床上一头驴。”
秦流风愣了愣,飞快站起身,离开床远远的。
雷蕾无奈留在床上当驴,心中不甘继续念:“床下大公鸡。”
“好诗!好诗!禽兽满屋,”秦流风再次坐回床上,苦笑,“雷蕾姑娘兴致不错,夜里到后院乱跑,竟然得了这样一首好诗。”
监视老娘?雷蕾像乍了毛的猫,狠狠瞪他。
秦流风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秦某只是睡不着,出去赏月而已。”
雷蕾冷哼:“不只看月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