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她忍住害怕颤声道:“黑风哥哥,你怎么了?”
终于,他闭上眼睛,咬牙一字字道:“谁让你进来,出去!”
见他恢复了神智,她立刻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了?你不是在疗伤吗?怎么是这样?”一连串的问题也不管他现在能不能回答。
隐隐有冰凉的感觉从她手上传来。不行!他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她。
“出去!”
“不!”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哭什么!走!”
她立刻止住哭声,只抓着他的手哽咽,他的手也是滚烫。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一口黑色的血喷在地上。他缓缓安静下来,脸色已苍白得可怕,满脸汗水似很疲惫。
张洁更惊慌了。
“别哭,”他用另一只手盖在她的手上面,“吓着你了。”
“没了寒玉箫你不能疗伤了是不是?”她终于伏在他那滚烫的胸膛上大哭起来,“是不是?你告诉我啊!”
他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赤裸的胸膛立刻反应到她身上穿来的凉意,仿佛一种无声的诱惑。他立刻深吸一口气推开她,起身穿上外衣,又恢复了素日的英挺镇定。
“凌易!”
凌易立刻走进来,跪下。
“不关他的事,我自己要进来的!”张洁知道他又要责斥凌易,立刻辩解道。
“你跟了我八年。”
“是。”凌易垂着头。
“你走吧。”
凌易跪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