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眨眨眼,从善如流地去拿桌子上那杯咖啡,因为躺着不够高,江潍还搂着陆溪的腰,略微把他托起来一些——好在大明星身段柔软,什么姿势都能做,这要换了别人,估计当场抻断腰筋抬进医务室。
紧接着,陆溪便看见江潍伸手,把仪器扔进了那杯滚烫的咖啡里。
陆溪:……
没见过这种场面,陆溪瞪大眼睛,看见江潍放松了身体,淡淡道:“窃听器,满意了吗?”
“先生确定…… 它停止工作了吗?” 陆溪仍不大相信此种转变是真实,胸腔里一股怒气无处发泄,语气自然带着质疑。
“刚才一口一个江潍,现在又会用尊称了,打得挺狠,嗯?” 江潍掐住陆溪的下巴晃了晃,用背部挡住陆溪脸上所有的光,无奈地盯着他:“还善报恶报,什么都会讲,能耐。”
“窃听器……” 恍然如梦,陆溪任由江潍摆弄,痴痴地追问。
“不防水,老东西监视我。” 江潍扯了下唇,嘲讽道:“包括现在,对面楼顶也有人录像。”
“先生,那我们现在算…… 偷情吗?” 陆溪没想到堂堂江大少爷也会被监视,感到新奇的同时又觉得庆幸,委屈和不安从胀满的心底流出,陆溪咬着下唇,牙齿微尖,使得唇间软肉陷下去。
江潍含住他的唇研磨,低声道:“算。”
“算婚外情吗?” 陆溪捣乱地舔了下江潍的舌尖,又问。
真是好问题,江潍哂笑着,抬手向下游移,虚按在陆溪的小腹,定定地看着他:“我允许你更换措辞。”
“我选婚内情。” 陆溪很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