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已经有人在那儿等候他多时了。
又仔细听了听,至少有二十多个人,手上的子弹完全不够。
邢霄没敢探出头去找打,只能悻悻的缩了回来,赶紧另寻出路。
要是现在被发现,就真的只能被带回去,然后安乐死。
黑暗中,邢霄又摸索到了一条陌生的路。
也顾不得管道通往哪儿,反正先爬上去再说。
快到管道口的时候,邢霄特意留意了一下,发现外面基本没有人声。
一想到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邢霄顿时觉得胳膊都轻便了不少。
破开管道口的同时,邢霄握紧了手里的槍。
余光之中,邢霄似乎瞥见不远处有人。
几乎是同时将槍口对准那个人影。
然而定睛一瞧,邢霄又稍微松懈了几分。
只有他一个人。
身上穿的是礼服,手上也只拿了一只高脚杯,里面的液体还有一半儿。
明显是晚宴的来宾,并不是追捕他的人。
邢霄趁着对方还没回头发现自己,赶忙收回了槍,试图从旁边开溜。
“站住。”
只是刚没迈出两步,背后的声音倏地响起。
声音算不上凌厉,更像是一个博学温和的老师,在教导一个不听话的学生。
只是邢霄能站住才鬼。
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然而刚没跑两步,一阵灼热就擦着耳根子过去。
留给邢霄的只有火辣辣的疼痛。
是激光槍。
不过因为加了消音装置,在室外环境基本听不见。
“说了让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