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雀在一旁冷嘲热讽道:不过一瓶花露而已,想来有的人花言巧语,指不定怎么就糊弄过姑娘了呢。
旁边的丫鬟附和着:一瓶花露可贵了呢,也不知道这等吃里扒外的东西借着姑娘的信任,私底下谋了多少好处。
何清沅看着锦雀的目光,宛如在看着一个弱智。
旁人也便罢了,锦雀不知道被鹊芝她们推出来顶包多少次,还是一点记性都不长。
锦雀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又使出平日那股颐指气使的劲头来:好了,既然你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我们就到姑娘面前说说理去。
何清沅平静道:那我们便一起去,今日在姑娘面前,锦雀你若是说不出个什么来,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收场。
锦雀本就心里有鬼,看着何清沅一点都不虚的样子,她的眼神反倒有些躲闪。
旁边鹊芝冷笑道:她又什么好要交待的,要交待的反而是你吧。
锦雀心定了定:走,我们这就到姑娘面前去说理去。
且慢,鹊芝的眼神中带着嘲弄之意,锦雀,得饶人处且饶人。到底咱们都是在姑娘房里做事的,清沅犯了错,咱们总该给她个道歉的机会。趁着还没到姑娘跟前,你主动把玫瑰花露拿出来,写一张认罪的凭条,这事我们就此揭过,你看如何?
何清沅反而笑道:官府抓人,尚且讲个人赃并获。鹊芝姑娘你红口白牙能给我定罪,说我偷了这花露,倒是比大周的官员还厉害。
双方正在对峙之际,却听见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转头只见沈檀书眉头轻蹙道:在这里大声喧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