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妇婴一科的太医倒是不必去给张氏瞧病了,张氏患了失心疯,这就不适合继续住在贝勒府里头了,所以被八爷下令送去了庄子上养病。
八爷仁厚,没有治张氏之罪,非但让太医给张氏开了调养身子的药,还让原本伺候张氏的一干奴才仍旧跟着去伺候张氏了。
三爷跟八爷府上都不安生,十四爷府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十四爷的格格伊尔根觉罗氏自有喜之后,身子就一直不适,明明都已经熬过了三个月了,却还是害喜害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安胎药也是喝两口吐一口。
这可是十四爷的第一个孩子,德妃娘娘哪儿有不着急呢?
非但派了自己的心腹慧嬷嬷前去照看伊戈尔觉罗格格,还日日叫太医过去询问伊尔根觉罗格格的情况。
只把负责伊尔根觉罗格格这一胎的太医折腾得日日提心吊胆。
看着整日愁眉不展的同僚,许太医真是暗暗松了口气儿。
得亏他不擅妇婴一科,得亏德妃娘娘看重伊戈尔觉罗格格这胎,所以吩咐了如今太医院里头最擅妇婴一科梅太医顾看伊尔根觉罗格格这一胎。
要不然此刻愁眉不展的倒霉蛋儿可不就变成他了吗?
“许太医,劳烦您给瞧瞧伊尔根觉罗格格的脉案,”那愁眉苦脸的梅太医,拿着脉案找到了许太医,不由分说就朝着许太医拱拱手,“您虽然不是妇婴一科,却经验丰富,也曾经顾看过四爷府上福晋跟格格们的胎,好歹帮在下瞧瞧,不瞒许太医,在下着实不安得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