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这话怎一会儿一套说辞?”楚玄迟突然开口,“方才不还说是良母妃宣召才入宫么?”
楚玄寒刚想解释,就见文宗帝沉了脸,“祁王原是顺便来看朕,朕这还是托了良妃的福。”
“父皇误会了,儿臣并非此意……”楚玄寒忙否认,他当时真没想到,这句话竟会成为回旋镖。
文宗帝没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打发他,“既是你母妃宣召入宫,那便去长秋宫吧,莫耽误了正事。”
“父皇恕罪,您听儿臣解释,儿臣真的不是……”楚玄寒不想被他误会下去,想与他说清楚。
文宗帝却再次打断他的话,甚至还提高了声音,明显已有了几分怒气,“还不快去!”
“是,父皇。”楚玄寒不敢在他气头上多言,只得躬身行了一礼,再带着尉迟霁月退出去。
尉迟霁月直到出了大殿都没反应过来,他怎突然就惹怒了文宗帝,这便是伴君如伴虎么?
大殿内,楚玄迟还在安抚文宗帝,“父皇莫生气,都怪儿臣不好,不该多嘴说那句话。”
文宗帝满眼怒容,“朕最厌恶旁人欺骗!他但凡直说是良妃宣召入宫,朕也不至这般计较。”
楚玄迟又添了把火,“儿臣原也以为六皇弟是特意入宫拜见父皇与母后,还说与他有缘。”
“这老六简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文宗帝大怒,“朕以前怎就瞎了眼,将他视为孝子贤孙。”
“父皇也是爱子心切,儿臣初回京时,瞧着老六很不错,外表温润如玉,与兄弟相处和谐。”
楚玄迟就差将楚玄寒这一切都是在演戏说出来,所以文宗帝被其蒙蔽,也不是他的错。
文宗帝听着很心虚,他确实看走了眼,没看出这好儿子一直在哎做戏,且演技炉火纯青。
他尴尬的换话茬,“你们接下来是要去寿康宫吧?走,朕随你们一起,也去向母后行礼问安。”
楚玄迟自是也没揪着不放,又找到了个夸他的点,“皇祖母看到父皇前去,定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