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请,晋南侯请。”楚玄迟说完,便亲自搀扶着宋昭愿入府。

宋昭愿虽说是有孕在身,但还不到三个月,都没显怀,压根不需要人搀扶。

他这般做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对她有多爱重,这是在她的娘家人面前为她撑腰。

有人跟在后面窃窃私语,“御王殿下待王妃可真好,有丫鬟在旁,还亲自扶着王妃。”

有人窃喜,“是啊,我们宋家既有两位侯爷,又有贤妃娘娘,再来个御王,势力会越大。”

“嘘……”有位年长者忙制止,“这等话又岂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也不怕传出去害人害己。”

方才说话的人还不以为然,“我这不是很小声的说么?若有外人在,我定不会如此张扬的。”

那位长辈正色道:“祸从口出,不管何时都要注意些,一旦出了事,便后悔都来不及。”

他们在后头说着话,走在最前头的楚玄迟与宋昭愿,已前往正厅,双双在主位落座。

陪坐的有晋南侯与宋承安父子,其次便是族中的长辈,其他人则只能站在一旁。

今日宾客多,不可能全部都在正厅,而剩下的那些,则有晋南侯的长子宋景安招待着。

这些宾客大多在客院休息,男宾由宋景安作陪,女宾则是他的妻子陈氏负责接待。

等到差不多时间了,正厅的宾客纷纷移步膳厅准备用席,其他宾客则在院子里开席。

无论是膳厅,还是各个院子里,大家都在推杯换盏,或者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宴席结束之后,宋承安陪着楚玄迟夫妇去正厅歇息,晋南侯夫妇则去送族中长辈。

他们送完便回来了,珍惜着宋昭愿在家的每一刻,其他的宾客交给宋景安夫妇相送。

晋南侯父子与楚玄迟聊着天,他们男人之间更有话题,而晋南侯夫人与宋昭愿说着话。

晋南侯夫人想后日是中秋,略带期待的问,“昭昭后日可会再回来?”

宋昭愿笑着回答,“中秋佳节,孙女自是要回来送节。”

“那可方便留下用午膳?”晋南侯夫人又问,“亦或是中午去辅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