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
被!
咬!
了!!!
怎么能咬他的屁股,太欺负人了。
看着黑瞎子趴在地上,一边爬一边伸腿蹬白栀,解青月和齐湘张着手,看着对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白栀还可以,但是黑瞎子不是她们能看的啊。
最后,两人抱在一起,默默“流泪”。
“妈~爸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别咬他了,会生病的。”
齐湘为难哭了。
解青月也赶紧开口,怕黑瞎子被白栀嚯嚯死。
“妈,我和小妹就齐叔这一个爸,实在不行打两顿,不至于用细菌武器啊。”
黑瞎子和白栀一听,都被她们吓到了。
这可太可怕了。
黑瞎子想的是白栀在跟他闹脾气,白栀想的是她在发泄情绪。
结果这两姐妹一说,白栀就好像要杀夫一样。
这才惊悚好吧。
白栀松开黑瞎子,张着嘴巴,看着两个姑娘。
不知道她们是真孝顺还是假孝顺。
被放了的黑瞎子也没有让两姐妹失望,像是天生就是爬行动物一样,爬到了床底下。
这下是真的床底下了。
见黑瞎子得救,解青月赶紧抱起白栀往外走。
今晚不能让白栀和黑瞎子一起待着了。
齐湘也赶紧走了,因为黑瞎子好像不需要她。
不过黑瞎子也确实不需要她。
见她走了,门板被重新挂了上去关好。黑瞎子也爬了出来,重新去看伤口的伤。
哄着眼睛,黑瞎子洗完澡,找了药膏,别扭的抹上,趴在床上,“哭哭啼啼”的睡着了。
白栀也被解青月和齐湘打理好,重新放回了床上。
母女三人坐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说话。
最终,齐湘忍不住了。
“妈,你为什么要咬我爸,他惹你哪了。”
白栀打了一个哈欠,歪着头看着她:“从你弟没了之后,他就蔫不拉几的,后来老张也走了,他就更颓废了,我看的来气,想收拾他很久了。”
毕竟收拾黑瞎子这件事情,再怎么严重,她也没有那个推他下山的想法,但是轻了不管用。
所以,咬人最合适。
杀伤力小,贼痛,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报复方式,太合适了。
但是这就有意思了。
因为黑瞎子已经在改了,而白栀又要为了这事收拾他。
齐湘眉头一皱,觉得亲爹好倒霉。
“妈,你有没有想过,爸在改了。”
“改了关我屁事,我密密麻麻的那点担忧是存在过的。”
白栀推开齐湘,直接躺下,还拿屁股将人拱了下去。
没把黑瞎子咬死,都是她太爱了。
还敢批判她,简直大胆。
解青月比齐湘清楚白栀的待遇。
这就是个被宠的快要无法无天的,所以,对于滚到床下的妹妹,解青月啥都没说,也直接躺下睡了。
“去,关灯。”
齐湘无语,但是齐湘习惯了。
她和弟弟是两个不同的被养方式。
她跟着解青月,跟着黑瞎子,跟着白栀,每天睁眼就是学习。
她已经被使唤习惯了。
至于“早死的”弟弟,这是个“姑娘”,好好活着,天天吃饱喝足,时不时找个地方旅游,今天拍点古董,明天开个画廊,后天来个巡演,做好多好多快乐的事情。
他是真的像黑瞎子,拉小提琴的天分,工笔画的手艺。
但是他比黑瞎子要乖巧,这点像白栀。
所以,他死了,所有人都伤心难过。
想想弟弟,齐湘也开始忧伤了。
大晚上的泡咖啡,还对月独酌。
气的白栀一个枕头扔了过去,破口大骂:“有病吧你,大晚上的整个死出,跟你爸一样一样的!咋的,怪我吗?那不是他单纯没有活过我吗?我能怎么办,神经病!”
说完蒙上被子也开始难受。
这下好了,解青月生气了。
拎起就比妈妈只高一点点的妹妹放到房门口:“反省。”
别一天天的惹她妈生气。
正好了,还能站岗。
“那也活的有点短了。”
才七十几年,现在人们都能活九十年往上的,长的能活一百二三十年的。
“那是他天天嚷嚷着人生苦短他要及时行乐,滑野雪极地漂流沙漠徒步洞潜战地救援一直折腾受了太多伤!他没死半路都是命硬了!”
白栀坐起来,气的直拍被子。
说起她儿子的光辉事迹,她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