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在外逃窜,自己又深受陛下喜爱,只要陛下不死,自己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武则天一介女子,尚且能建国称帝,自己堂堂男儿身,未必不能?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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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咸阳。
“嘶,离谱。”始皇倒吸一口凉气,眼神瞥向夏无且。
“陛下,您杀了我吧,这个我绝对不会研究。”
始皇脸瞬间黑了:“朕没这么无聊,朕又不姓刘。”
众人目光齐齐望向扶苏身旁的刘季。
“额……义父,我也不喜欢男的。”
“父皇,我可以证明,义兄确实不喜欢男的。”
七日前。
咸阳城外。
刘季用满是尘土的袖口抹了把脸,曹氏缩在刘季身上,指甲掐进他胳膊:“当真能活?”
刘咧嘴露出泛黄的牙齿,掌心汗渍在曹氏素衣上洇出深色痕迹:“哭丧作甚!到了咸阳只管跟着我磕头便是。”
见到内侍,刘季脸上神经质的抽搐一下,随即换上一副谄媚笑脸。
跨进章台宫,刘季拉着曹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义父,儿臣儿媳来迟了。”
即便隔着老远,始皇仍然能依稀瞥见刘季眼底闪烁着的泪光。
叔孙通气得山羊须直颤,手指着这个市井无赖:“竖子不知廉耻!不要脸!”
堂堂男子汉,即便要死,也当顶天立地,怎得为了活命,连脸都不要了?
刘季仰起脸,喉结上下滚动:“义父给我脸我才有脸,义父不给我脸,我就是无面人。”
始皇倚在巴清送来的座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案:“父要子死?”
刘季偷眼瞧见帝王深潭般的眸子,后颈寒毛倒竖,却硬是挤出更谄媚的声调:“子不得不死。”
“义父若是让儿臣死,儿臣立马带着儿媳抹脖子。”
始皇没想杀刘季,至少现在没想杀。
要杀也不差这一会儿,索性就让他跟着扶苏。
能当一朝开国之君的人,多少是有些本事的,让他跟在扶苏身边,扶苏多少能学些东西。
哪怕能学学他这不要脸的劲头,也是极好的。
刘季一口一个义父,始皇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扶苏看着仅比自己父皇小三岁的刘季,想了半天,决定称呼他:刘兄。
“兄长为大秦太子,怎可称呼我为兄?”
“可你是父皇义子,年龄又比我大……”
二人争论半天,选了个折中的方式。
各论各的,刘季称呼扶苏皇兄,扶苏称呼刘季义兄。
定下名分,刘季就要请兄长吃酒。
但是吃了小一周,刘季一次单都没有买过,扶苏次次抢着买单,不仅甘之若饴,还心有愧疚。
“下次,下次一定让义兄买。”
听到此事,蒙恬在校场摔了竹简,甲胄鳞片哗啦作响:“竖子安敢欺太子!”
在蒙恬眼中,刘季是个无耻小人,毫无本事,不过是有些氓流哄人的话术。
太子涉世未深,被此子蒙骗而已。
于是,蒙恬做了类后世军校的沙盘,要在沙场上揭穿刘季的真面目。
打了三场,蒙恬赢了也没赢。
每场,蒙恬都能把刘季打的溃不成军,但刘季总能想到办法逃出生天,又拉起一批人马。
而且,刘季还没作弊,相反蒙恬还在规则里加大了难度。
沙盘上红砂飞扬,刘季佝着背缩在角落,忽然抓了把朱砂往沙盘一撒:“蒙将军,你输了。”
“无耻小儿,你都快被我撵下海了,居然还说我输了?”
“蒙将军,我只是个流寇,没粮了可以找富豪借一笔,没人了随时随地拉起一群老幼妇孺就是军队,倒是将军,越打越远,后勤补给线越来越长,就不怕六国贵族借机生乱,逼近咸阳?”
“我能从燕国逃到百越,将军能一路率大军追到我吗?”
“将军到了百越又能如何?”
“我只需率众下海,往齐鲁之地而去,将军您就慢慢追吧。”
蒙恬并不是没有打过流寇土匪,但像刘季这么无耻的土匪,他还是第一次见。
打不过就跑,跑之前还要将当地富豪贵族席卷一空,美其名曰:劫富济贫。
到下一个地方,又拿着席卷来的财物粮食招兵买马。
倒不是无法消灭刘季,出动大军,结硬寨,打呆仗,铁桶合围,就能消灭他。
但正如刘季所说,他就是个流寇,见势不妙,可以直接跑。
自己军队出多了,需要考虑后勤,要动用民夫,要准备粮草,久攻不下,六国贵族可就不安分了。
军队出少了,就只能追着他跑。
蒙恬给刘季的战术取了个名字:“膈应、下作且恶心。”
“蒙将军,下作但有效,能赢的战术就是好战术。”
【#国外的离谱操作#】
【瓦伦蒂娜·彼得里洛,男性,意大利运动员。
12年到18年,他以男性的身份参加残疾人运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