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王蔤弯了弯唇,朝着赵?睇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小眼神,用气声比划口型:“别吓到大夫了。”
老人讲人生在世有三种人不能得罪,一是木匠,二是大夫,三是挖坟的。
赵?的手虚握成拳抵着唇,轻咳了下。
明明是拘束他言行的一个小动作,可在他看来却显出几分狎昵,莫名被瞟的耳根发烫。
不自在的别过了头,给她留了个拒绝交流的后脑勺。
其实,他此刻并不像表现的那么不想说话。
这是王姑娘第二次过来,他心里喜悦的同时,或多或少还有些患得患失。
“殿下,息怒,微臣有罪……”太医忐忑的告罪,冷汗直流。
自被宫人领进寝殿之后,他也没敢多瞧,只支起耳朵听着上首太子殿下威严低沉的嗓音,暗戳戳的揣摩上意。
可是,太子殿下怎么又不言语了呢?
天威难测,果不其然。
“谨慎些。”赵?薄唇轻启,安抚了一句。
等太医给王蔤包扎完伤口,他摆摆手,把人打发了。
正要嘘寒问暖来着,他的王姑娘却迫不及待的让自己避开。
赵?:“……”委屈。
王蔤把寝殿的主人轰走,利索的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