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看见那紫衣女孩的第一时间便冲上去将她一把搂进怀里,紧张的叫道:“小樱!小樱你没事吧?小樱,那个毛总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啊?小樱,他有没有虐待你?”
那个叫做小樱的紫裙女孩和图片里看起来差不多,只是实际上看,比照片里更瘦,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又坐回了椅子上的元梅,眸中闪烁着一股子所有人都察觉得到的恶意,神神叨叨的低声答道:“他说我不配长成这个样子,把我衣服脱光,推到外面暴晒,还打我,问我凭什么……”
:“把你那个死眼神收回去!”她话都还没说完,另一张椅子上的元果就不乐意了,歪着头用手指着小樱,不爽的龇牙骂道:“再特么用那个眼神看我姐,劳资就给你眼珠子抠了!”
沈星自然知道他元果哥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因为他自己也对小樱这个眼神有些不满,遂也同样转过头来,将不悦的目光投向苏苏。
后者不由分说的按下小樱的脑袋,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女孩闻言犹豫片刻,讷讷的低下头朝元梅合十了一下手掌,有些不情不愿的嘟囔了一句:“谢谢。”
元梅看的出来这个小樱以为自己是勃磨人,所以才用勃磨这边的礼仪对自己表示感谢,却也没有纠正,只浑不在意的轻笑一声,朝着两人摆摆手,又不轻不重的推了一把依旧皱眉用不爽的目光盯着两人的元果的头,朝门口的方向扬扬下巴:“走吧,人也要回来了,没啥事儿赶紧回达班吧,拓子哥还在家等我呢。”
元果点点头,收回死盯着苏苏和小樱姐妹俩的视线,若无其事的一只手插兜站起身来,另一只手从身后的椅子上提溜起元梅那件防晒衣,亲手给他姐穿上后,跟着元梅和凛昆一起回了达班。
虽说凛昆车子开的也挺横,但毕竟路途远,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元梅用钥匙打开锁起来的厨房门,找到些吃的,一人煮了一碗面,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后,便各自回了房间。
回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但拓却还没睡,而是横着躺在上面还残留着一个弹孔的长沙发上,将脚踝搭在膝盖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装模作样的攥着元梅的一本华语医书,兴致缺缺的逐字阅读呢。
见自家媳妇儿回来,他笑嘻嘻的歪过脑袋,学着元梅往常的样子,朝她撅起了嘴。
元梅也同样笑嘻嘻的凑上去,在她拓子哥周围全是胡子的嘴巴上亲了一口,挣开对方的大爪子,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浴室。
洗漱完以后,元梅惊讶的发现,她拓子哥竟然还躺在沙发上。
只不过原本攥在手里的医书已经盖到了脸上,胸口平稳的一起一伏,似乎睡得还挺香的。
她无奈的轻笑一声,上前将但拓脸上的医书取下,又俯身扶着他的肩膀将人托起,想把他弄回床上睡,却不想,前一秒还在熟睡的但拓,竟然瞬间出手握住她的手腕。
元梅垂眸看了他一眼,笑嘻嘻的低下头亲了他一下,软声调侃道:“好哥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但拓抬着眼睛,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的小媳妇儿,目光中带着强烈的侵略性,缓缓勾起唇角,松开她的腕子,撑起上半身凑到她耳边,低声呢喃道:“锅锅做嘞不是噩梦赅……”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元梅白皙的脖颈,同时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将人死死禁锢在自己的臂弯内,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探入她的浴袍,揽住她劲瘦的腰肢,用力将女人扯上沙发……
元梅发现,她和但拓似乎都有点野兽的特质,因为两人在动情的时候,都喜欢咬住对方的脖子,就像野兽咬住猎物的命脉一般,享受将对方的生死掌控在自己唇齿之间的快感。
但拓常常会像只疯狂猛兽一样,重重的咬住她的脖颈,迫使她不得不发出窒息又痛苦的悲鸣,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失去理智,忘记他口中撕咬着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毫不留情的沉浸在狩猎的过程中。
许是因为方才做了个春天的梦,让但拓感到燥热难耐,有些过于急迫了,竟然上来就打了元梅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