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林巢知道这个女人绝对是做了某些攻击手段才让手下丧命。
但看着仅仅是将手抬起来的黑袍女人。
独眼的盗贼头领似乎找不到任何一丝眉目。
“现在进入勇气之门的第二个环节,由奴家守门人姜西为各位大人送行归西。”
“大家小心,这妖女实力不在我之下。”
林巢的话刚说完姜西便将自己的玉腕高高抬起。
感觉敏锐的林巢甚至可以觉察到周围因为女人动作而改变的乱流。
“您刚才的从容不迫都去哪了?要奴家说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免得到时候污了这道勇气之门。”
姜西的话听起来虽然温柔此时却十分刺耳。
他们已经破解了勇气之门的秘密。
但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出尔反尔竟然设伏想要将他们全部杀死在此处。
通道之上的火焰已经慢慢消退。
勇气之门内又恢复了那种该死的幽暗。
但姜西似乎作为地底生物十分适应这种幽暗的感觉。
在逐渐暗淡的悬崖边女人再次张开了双手。
借助最后的微弱之光。
林巢终于看清楚她能够撕碎同伴的真正原因。
在光线的反射之下。
十根细丝一样的钢线出现在女人的手指之上。
那手指连接的正是地面。
任何从那里走过的活物都会被细丝所斩断。
“原来如此。”
林巢身形一动立刻抄起弯刀朝着姜西欺身而来。
黑袍女人不慌不忙手指往下一沉。
十根细丝立刻像是收紧的渔网一般朝着林巢开始收缩。
一旦被捕。
他的下场只会和地上的死尸一样成为碎块。
“奴家可不喜欢莽夫。”
姜西的玉指一勾。
原本的细丝瞬间加快速度绷直。
但男人只是将弯刀一抖便将细线都缠绕在刀身之上。
“雕虫小技也想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我们可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主,偷袭对我们而言只可能成功一次。”
钢丝被缠姜西眉头一皱立刻手指微动。
力量通过细细的钢丝立刻传导到刀刃之上。
但这把弯刀却没有像女人想象中被钢丝所撕碎。
“你真以为老子是凭着一腔热血才过来跟你硬碰硬?那你未免把老子想的太过简单了。”
林巢手腕一拧刀刃就像是回旋的圆盘一样将钢绳切断,但圆月弯刀之上竟然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断裂的钢丝被反作用力抽了回去。
纤细的钢丝线抽打在黑袍女人的身旁带出了尖锐的空鸣。
破空而过的钢丝划伤了女人的面颊。
鲜血顺着下颚开始涓涓滴落。
但姜西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即使钢丝将她的黑色兜帽击落露出了真容。
这是个美丽的女人。
但让人感觉奇怪的是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脸上那滴血的伤口深可见骨。
但女人似乎连擦一下血污的欲望都没有。
空洞的双眼下只有死寂。
她就那么死死地盯住林巢仿佛是顶级的猎食者在观察自己的猎物。
姜西的秀发随着钢丝断裂带起的劲风舞动;。
在周围归于平静之后再度顺着女人的肩膀垂下。
“你的眼神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看起来守墓一族里除了令人恶心的神棍剩下的都是变态。”
林巢手握弯刀看着这个没有一丝生气的女人。
姜西并没有因为林巢的话有任何的触动反而是将自己厚重的黑袍前襟处解开。
那里没有男人们想看的春光。
在黑袍下有的只有排列整齐并且闪着寒光的一排排钢针。
而且每一根钢针的尾部都连接着与刚才一样的钢丝线。
林巢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
原本以为姜西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但现在看起来自己想的太过简单,这个狠毒的女人更像是一只隐藏在阴暗之处的毒蜘蛛,而他们则是自投罗网的昆虫。
幽暗的环境之中根本无法分辨钢丝线的位置方向。
像刚才那样清楚知道钢丝线的位置然后出击已经变成了一种奢望。
姜西已经从黑袍之下抽出了一支钢针。
女人玉指夹住钢针手腕一抖。
钢针比刚才离弦的弩箭还要可怕。
林巢连一丝反应都没有肩头就被钢针所伤。
那种刺痛与直接的针扎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