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文低头笑笑,从怀中摸出一张昨晚画的轮椅图纸,“去看看这个能不能做出来,你们过年的衣裳鞋袜、米面肉糕点都早点弄好,铺子里该请账房和做饭的婆子不要忘记,还有,房梁上那位也一起安排。”
“是,这些都不用主子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李诗文起身拍拍他肩膀,“辛苦你了,工钱翻倍。”
“多谢主子,其实,,也不用,”反正他没地方用。
李诗文捡捡身上的披风谁也没叫出了家门,一路从街上慢慢逛到城外的破庙。
“出来吧!还要跟多久。”
话音刚落从外面涌进二十多个人把这间小破庙围得密不透风。
头目看着转过来的小子面上蒙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没在意,反正一直跟着这小子出来的不会错,“小子,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戴着口罩的李诗文在披风下两手捏着药,“你们人都来齐了?”
“废什么话,上,生死不论。”
李诗文脚尖点地侧身从人群穿过,双手朝两旁一撒四包迷药把这群小喽啰迷翻在地。
门口于良骏给的那十个护卫跪在外面,“主子,属下该死。”
李诗文看着跪得规规矩矩的十个人半天没说话,眼见跪着的人在这大冬天额头冒冷汗了,这才一声叹息,“过年那天你们回于家吧!这件事我会跟于东家说的你们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