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怪我?”安澜的眼泪一瞬间就下来了,“你觉得是我拆散了你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你不是这个意思。我才是坏人,我厚颜无耻,寡廉鲜耻,在你还没有和他分手的时候,就巴巴地追到你家里去,世界上哪里有我这样不知廉耻的男人。”
安澜哭得可怜:“可我只是太爱你了。”
“我介意你和他在一起过,我欢天喜地地住进来,却发现他也曾经住过这儿,阿霜,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
面对安澜的控诉,阿霜有些头大,她觉得麻烦,顾月的辈分比她大,她即使不给他名分,他也没有意见,从未让她难做过。
而安澜截然相反,阿霜看得出来,他是一个相当骄纵的人,无论大事小事,只要有机会,就要闹一闹。
她只能说:“对不起,我忘了,我应该提前和你说的。”
重点是这个吗?他介意的是顾月住进来过,而是阿霜没有和他说,如果阿霜提前和他说了,他只会更不满意。
他刚要发作,就听见阿霜说:“既然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