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子带笑意的眼神从他身上瞟过，冰冰凉凉，比外面冷风吹着让人感觉还要寒冷。

陈涵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

他收起自己的情绪，应了一声就去烧水。

冬天暖气都供应不上，他一会儿还要去外面捡一些树枝烧火炉，否则这么冷的天气，没有暖气供应，就算在屋里面也迟早冻出毛病。

她穿的这么单薄，不冷吗？

李德阳笑着朝二楼年轻的小伙子挥了挥手，那二楼的人就噔噔噔又跑上去了。

系统想说不用麻烦的，但是被苏念用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外挂着的几只牛腿。

看样子应该是野牛的，肉质十分紧实，已经被烟熏的通体漆黑，看着就好吃。

系统顺着苏念的视线看过去，也陷入了沉默，确实看上去好好吃。

想吃，不知道他们卖不卖，一会儿该怎么开口。

见二人有些沉默，像是发愣一样盯着外面，窗外有什么吗？

李德阳一边卸下背上的猎枪，一边顺着二人的视线看过去。

几条烟熏牛腿在外面，被风吹的轻轻晃动。

这里人烟稀少，气候环境恶劣，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看到一个人，所以这些风干肉挂在外面也没事。

“嘿，真识货啊。”

李德阳笑着拍了拍自己的猎枪。

“这可是前几个月打下来的黑牦牛肉，前两天刚熏出来的。”

说到这里李德阳语气是毫不掩饰的自豪。

虽然在这里驻守了那么久都没有处理过几个神秘事件，但是经过这几十年的磨练，他现在不仅是守夜人，还是一个优秀的猎人。

苏念跟系统眼中爆发出崇拜的目光，这股子过于直白的崇拜让李德阳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能挠了挠头。

“能不能麻烦你......”

系统剩下的话被门被打开的吱呀声打断。

它想问一下能不能卖个腿子给它的。

李德阳举着一个牦牛腿走进来，还带进来丝丝寒意。

“你们两个今天算是有口福了......”

李德阳看了看拿进来的烟熏腿，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陈，多捡些柴火，今天吃牦牛肉！”

“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李德阳将牦牛肉放到桌子上，好笑的看着小姑娘的视线跟随着牦牛肉一起移动，最后也停留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