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这边惹出的事情,温涵暂时还不知道,这几天他正跟自己常住的小破屋沟通感情呢!
老A这个基地,都不知道扩建了几次,唯独是这个关禁闭的小破屋,似乎被人给遗忘了,八百年都是这个德行,钻风漏雨的,连个门都锁不住,屋里就一张破板床,外加一个小马扎和缺了腿儿的凳子。
外面孤零零的直立一根水龙头,还有袁朗之前搭建的破灶台,方圆一公里都没有个人烟。
之前温涵住这里的时候,外面还有个人看门儿,现在可好了,别说是人了,耗子都没有一只。
至于住禁闭室的原因……温涵就觉得很过分,自己在老A似乎失宠了,不就是那几天,往铁路的办公室跑的有点勤吗?
就这点破事,犯得着把自己塞进这个破地方来?
即便是自己专挑他吃饭的时候去,那也是为了老A的未来,至于旅长蹲坑的时候,他偷走厕纸的这件事……那也是因为,他需要铁路能够安心听自己把理由说完。
至于铁路最后腿麻了,站不起来这件事能怪谁,还不是他自己缺乏锻炼造成的。
就这点事,犯得着让自己到禁闭室写检查吗?
“不写,打死都不写,我在老A这些年……我写的检查还少吗,够塞满一个办公室了都,我写的时候你们谁看了?”
气呼呼的温涵,躺在单薄的破板床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袋下,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 咬牙切齿的说道:“写检查要是有用,我还用的着写那么多,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整天逼着我写检查,好像我写那玩意儿能改似的。”
“一个个的,都没义气,还老师呢,一有事他先跑了,我要这老师有何用,连个锅都背不了,你倒是给我送点被褥啥的,还抵不上袁朗有点担当呢,看看人家背锅的时候,哪一次不背的稳稳当当,下次惹了事,我就说我叫雷克明……”
一个人蹲禁闭终究是太过于单调,十分无聊的生活,足够将一些人逼疯了。
当然铁路之前也生怕把温涵闷出毛病来,专门叫了许三多,每天按时给他送饭,顺便陪他聊聊天。
关键是你看看你找的是个什么人,那是个能聊天的人吗?
上来就跟你讲意义,结果自然是两个人聊不到一起去,一个听不进去,一个听不懂,最后聊天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