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都是他相中了阿满家的技术,找我帮忙的。”疯狗低头抹了一把汗。
“各位你们拿着属于你们自己的钱回去吧。”白慕霄对赌客们说。
赌客们马上收拾桌上自己的钱,蜂拥着往外走。
“但记得还我钱。”
跟他们非亲非故,白慕霄可不会白白便宜了他们。
等所有人都离开,白慕霄指着眼前的椅子,“阮老板坐下来说说谁让你设局算计邝阿满的?”
“没有人,就是我相中了他家的生意。”阮志强毫不犹豫的说。
“你不老实。刚才你亵渎我女人,我还没找你算账,怎么地让我两罪归一吗?”
白慕霄以迅雷不及的速度伸手点在阮志强的穴位上。
阮志强瞬间疼痛难忍。
这家伙也算是一条汉子,刚开始还忍着,但那种蚀骨之痛他还是没有忍受的住。
没有人能忍受住这种疼痛。现在他只恨自己爸妈为什么把自己生到这个世界,而没有把自己射到墙上。
“白老板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