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菜,自然就是糖醋鲤鱼,大小以三斤为最佳,何大清是行家,选的自然就是三斤重的鱼。
不一会儿,一盘色泽金黄,造型头尾向上,立而不倒的鲤鱼被端了进来。
“这道菜,是鲁菜的‘牌面’,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鲁菜的雍容华贵、中正大气。来,尝尝。”
何大清拿起筷子,对白来娣说。
闻着香气扑鼻的菜肴,白来娣也是垂涎欲滴,深吸了一口气,也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鱼肉。
何雨水也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块送入口中,不待嘴里的鱼肉咽下,她又夹起了一块,就像个小松鼠一样,鼓着腮帮子不住咀嚼着。
何大清问白来娣:“这菜怎么样?”
“好吃。”
白来娣不知道如何评价,只能说出最直观的感受。
“雨水,好不好吃?”
何雨水咽下鱼肉,随口回答道:“外脆里嫩,酸酸甜甜的,好吃。”
“呵呵呵。”
何大清笑了起来,女儿的评价非常到位,用词也非常准确。
这道菜,何雨水以前就吃过,但是,她只吃到过何大清带回家的剩菜,味道和现在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这种做好就吃的还是第一次。
白来娣还真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她也毫不客气的大口吃着,心里也想着,等到了保城,一定要让两个儿子跟何大清学厨,把他的手艺学到手,如果有了这个手艺,有没有何大清,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即使两个儿子也拥有了这份手艺,她也不会赶走何大清,就让他挣钱给自己花,拉帮套的驴,即使不用拉帮套了,那也是驴。
既然是驴,那就必须继续嘚儿驾吁,活着就能骑,死了熬阿胶,不把他榨干熬净绝不放手。
何大清可不知道,就因为一道菜,白寡妇心里转了这么多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