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妈看得清楚,东旭,你是要小心些。咱们就先看看,如果傻柱自己立不起来,别人能算计他,那咱们也能。”
秦淮茹听了婆婆的话,倒是非常认可,在农村,吃绝户这种事并不少见,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社会的阴暗面见过太多。
贾东旭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淮茹,你不知道,咱爸工伤去世时,咱们老家的伯伯叔叔打着为我爸办后事的借口,找轧钢厂谈判,要求接我爸的工位,还要把我带回去,还给咱妈找了一个六十岁的鳏夫嫁过去。咱妈为了我,拿刀要和他们拼命,还对易中海说咱爸死的时候,可是把我们母子托付给他了,逼着易中海到军管会报信,有军管会的人做主,我才接了轧钢厂补偿给咱家的工位,也保住了咱家的房子,就是咱家在农村的土地都保住了。”
贾张氏张小花也想起了去年那艰难的时候,从她拿起刀的那一刻起,她,张小花也真正成长起来了,也在大院中插旗立杆了,也就是从那时她才真切的感受到:豁出去了,就无人敢惹。
“还是妈见得多,懂得多。东旭,以后咱们要多听妈的话,好好孝顺妈。”秦淮茹连忙表态恭维道。
“我知道。对了,妈,你说这院里会有谁算计傻柱?”
贾张氏呵呵一笑说:“谁?那估计可多了。”
说完,她向窗外抬头示意道:“你看,那不就是。”
贾东旭和秦淮茹赶快扭头看向窗外,只见易中海脸色阴沉的站在自家门口,目光阴冷的看着何家。
“我师父?”
“那可不。你以为你师父就是个好人?”
贾张氏想起了丈夫刚去世时,为了能在这个四合院里立足,自己可是做了一些有违妇道的事情。
一切为了活着而已,不磕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