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找到工作的消息,郑凤章在自己收到的信中也写得明白,心里很为他高兴。
但是,看何雨柱读完信,脸上浮现出有些奇怪的笑容,郑凤章就有些好奇,按说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有这样的好奇心,但是出于关心,他还是问道:
“柱子,你爸在信里说什么了,让你笑得这么奇怪?”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师父,你不知道,我爸决定去保城时,按他原先的打算,是把我和雨水托付给我们院里的一个叫易中海的大爷,由他照顾我们,不告诉我和雨水就不声不响的离开。如果不是我发现我爸有要离开的苗头,提前把家里的钱收了,他还真敢干出这样的事。他和我说了他原先的打算,就是给我们留下一个月的生活费,离开后再每个月寄10元钱,让院里的易中海转交给我们。我就和我爸打赌,说易中海根本不会给我们钱,自己就把钱给昧了。我爸不信,就说如果易中海不给我们钱,他以后就每个月给我们寄20元。”
何雨柱前面说的事,郑凤章已经听他说过,但当听到两人打赌的内容,就很惊奇的问道:“你们院那位易中海真会昧下寄来的钱?不至于吧?你为什么这么想?”
还真不是郑凤章不愿意相信,而这个年月的人还是很朴实的,敢昧下每月10元钱,这胆子绝对不是一般的大,他真理解不了。
“师父,你不知道,那个人呐,没有自己的孩子,就想着找个人给他养老,他的第一个目标也是我们院的,是他收的钳工徒弟,我呢,是他的备选。不过,他会昧下我爸寄来的钱就是我的感觉,现在还没有发生。所以,到底是我说的对,还是我爸说的对,这几天就会有结果。”
他并没有讲太多,也没说聋老太太,更没说他怀疑何大清出走保城,有可能是易中海和白来娣的算计。
有些事,现在还没有暴露,还有的事,现在还没有发生,说了也会让人觉得离谱,还是不说为妙。
郑凤章不由笑了:“你们父子呀!”
他没再说,明显是不想评价,但他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来,这对父子给他的印象,自然都不算聪明人,当然,自己这位徒弟现在来看,是已经开窍了,没想到父子之间还会发生这么有趣的事,于是补充道:“嗯,有结果了,也给我说一声。”
他也想知道两人打赌的结果,同时,何雨柱给他的印象再次发生了变化,以前那个又蛮又横又愣的柱子,现在已经变得聪明了,说话有尺,待人有度,处世也讲究分寸,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