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到两个小子脸上红了,看来还有点儿羞耻心,于是又说:“你们成了阎解成手中的刀子,你们知道吗?”
这阎解成想让别人当自己手中的刀,那就要做好被刀反噬的思想准备,刀子用的好,可以伤人,如果没用好,那就要伤己了。
挑唆这种事,又不是只有你阎家人会干,我也会干呐,就看你阎解成能不能受得了两方的报复。
“你这话是啥意思呀?”
王国强的爸爸问道,被一个毛头小伙子扔了个跟头,一点儿还手之力都没有,他再认输,心里也有火,只是这把火现在只能暗气暗瘪。
何雨柱看向校长和教导主任说:“两位领导,你们学校的阎埠贵老师,他是算盘精转世吧?一天到晚的就想着占别人的便宜。”
马校长问道:“何同志,这件事和阎老师有什么关系?”
“四天前,阎埠贵找到我,想让我妹妹在他家吃饭,那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我当然不同意呀,结果前天人家就找好了刀子,让你们找我妹妹的麻烦。就这种人还教书育人呐,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上眼药这种事,我也是会做的,在两位校领导面前给阎埠贵上上眼药,何雨柱是一点儿压力都没有,做的心安理得。
现在才是1952年,说些敏感的词语并不算什么,所以他说的无所顾忌。
“什么?我儿子被他算计了?妈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教导主任张子军问道:“他让你妹妹在他家吃饭,不是做好事吗?怎么是算计你们呢?”
不止他有这个疑问,就是马校长和王老师也有。
“这事呀,我一说你们就明白了。我们家呢,我爸在保城工作,家里现在只有我和我妹妹两个人,我白天要工作,中午就让她到对面饭店吃饭,下午我抽时间到学校接我妹妹送回家后,还要再去上班。我要说明白,我在丰泽园工作,每天下午接我妹妹的时候,会带菜回来当她的晚饭。阎埠贵这个人,可能是工资不高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何雨柱看到两个小子脸上红了,看来还有点儿羞耻心,于是又说:“你们成了阎解成手中的刀子,你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