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有事吗?”
“嗐,柱子,你这是要请客,弄这么多菜,这也太多了。”
“是呀,请客。”何雨柱爽快回答道。
“真的?真请咱们院的人吃呀?”
何雨柱本来想直接回答不是,转念一想就问道:“你听谁说的?”
“贾东旭呗,他说你弄了很多菜,可能要请院里的人吃饭。”
“呵呵,阎老师,您觉得我会吗?想得太多了。”
“呃。”
阎埠贵呼吸一滞,接着又问:“那你是请谁呢?”
“请我师父、师伯和师兄弟们呐。”
“是有什么喜事吗?”
“对,我的出师宴。”
接着,他就想到,这阎埠贵要凑上来当长辈了。
果然,就听阎埠贵说:“你出师啦?哎哟,这可是喜事呀,柱子,你太年轻了,就让我代表你爸招待他们吧。”
“不需要,我有长辈。行了,我还要忙,就不招待阎老师了。”
“柱子,你……”
“你请便。”
何雨柱连头都没抬,阎埠贵看到这种情况,只好无奈撤退。
何雨水坐在桌前看的笑嘻嘻的,等阎埠贵走了,她说道:“哥,你没看阎老师的脸色,跟割了他的肉似的。”
“他呀,就是占便宜没够,明明不穷,天天装得跟个孙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