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皱了皱眉头,有些无语,这贾家人是真厉害,有一个非常了不得的能力,那就是唾面自干。
“贾东旭,我当着全院人的面可是说过,咱们两家,以后没有人情往来,你这么快就忘了?”
“哎呀,柱子,不过就是一件小事,怎么还这么记仇呢?再说了,最后是我和我妈挨打,也是我家赔钱。都是一个院儿的,还是不要太难看才好,你说,对不对?”
“对个屁呀。”
何雨柱都乐了:“我说过的话,说话就要算话。说两家没有人情往来,就不会再有人情往来。快走吧,我也不想再说太难听的话。”
“柱子……”
他还想再努力争取一下,可是何雨柱直接挥了挥手,就像是赶苍蝇一样,贾东旭很无奈,只好回家。
一路上还有些生气,自儿子棒梗出生,一直到现在,这何雨柱都没有说过哪怕一句恭喜的话,这是真的不讲情义了。
何雨柱自然不会讲喜得贵子之类的话,对棒梗这个白眼狼,他是发自内心的厌恶,打定主意要远离贾家。
这辈子,没有他何雨柱殚精竭虑、费心费力挣钱,棒梗想再拥有娇妻孝子、体面的工作、能拥有一套三进四合院,那就要看秦淮茹的本事,还能不能再找到一个像何雨柱这样出色的血包了。
不论什么时候,礼金、酒席成本和主家的实力那都是随行就市的,不可能太偏重,一般来说,礼金要超出酒席成本。
回到家,贾东旭无奈的说:“妈,何雨柱拒绝了,说和咱家没有人情往来。”
贾张氏两眼一瞪,高声骂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