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沉默，这情况跟当初赵紫梦提供的情报如出一辙。

真实情况恐怕是人皇设局，用军令引陆惊鸿进天阙圣地，再联合各大宗门强者，用皇室提供的尊境阵法，将其镇杀。

“姜老……”

陆远缓缓开口道：“既然真相已经查清，你为何还待在天阙圣地，还加入了云天宗，你难道不知道当初坑害我陆家老祖的，便是那云天龙？还是他将我陆家老祖尸骨炼制成养料奉上给人皇的。”

一股滔天杀意从陆远身上迸发而出。

陆远悲愤交加，一字一顿道：“你可知这些年我陆家，我灵虹宗是怎么过来的？你若是回来坐镇，那也不至于被欺负得那么惨，陆家解散，陆家男儿被坑杀的坑杀，战死沙场的战死沙场，灵虹宗沦为二流势力。”

姜天灵一阵恍惚，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陆远，竟是从中看到当年陆惊鸿的影子。

“陆惊鸿是你陆家老祖……你是陆远！”

姜天灵后知后觉，一种惊骇感灌溉全身。

前几日，云天宗派遣一位半圣堂主去东临城试图称霸那里的交易市场，却是跟陆远发生冲突引发一场大战。

最终结果便是堂主陨落，云天龙的残魂分身破碎，上千宗门弟子被屠戮殆尽。

“你小子不是圣境吗？怎么又成半尊了？”姜天灵惊喜交加笑道。

陆远却是阴沉着脸，杀意不减反增，冷声道：“姜老，你回答我！你为何叛离宗门，投入敌宗！”

当初与陆家老祖一同创建灵虹宗的元老，现在竟是云天宗的长老，这一幕相当讽刺。

“鄙人不得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