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的穿上裤子,把内衣和吊带衫都洗了,捡起丢落在岸边的牙膏牙刷,装了一杯水,张开手臂:“寒眠,抱我回去,我走不动了!”
寒眠想着她刚才还洗衣服呢,这会儿又说走不动了。这不明晃晃的耍赖吗!
可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被划得一道道的小伤口,终究还是没说什么,抱起她慢慢往回走。
悦欢欢心里舒服了,早知道寒眠这么好说话,刚才纠结那么半天以后怎么相处干什么?真是庸人自扰。
回到山洞,东西放好,寒眠把盐递给她,悦欢欢看着那黄啦吧唧的盐,心里却是极度熨帖:“寒眠,你今天出去是给我弄盐去了?”
寒眠嗯了一声,这还用问吗!
想了想,又看向她,语气极其认真:“你不要出去,我去狩猎,一会儿就回来!”
寒眠白天打的猎物拿去换盐了,阳光太烈,猎物无法保存,他吃一顿可以几天不吃,但悦欢欢不行,他记得雌性一天要吃几顿的。
悦欢欢连连点头:“你放心,我再也不乱跑了!”
寒眠离开后,悦欢欢开始思索,整天这样吃烤肉也不行,关键是水。
她要洗漱,要喝水的时候不能总是让寒眠带她去吧,水桶和锅碗之类的迫在眉睫呀!
要不明天让寒眠带她出去转转,找些合适的树和石头挖木桶做石锅?她自己是真的不敢出去了!
折腾了一天,饿的要死,拿了块巧克力出来垫肚子,不舍得多吃,本来带的就不多。
想到可能以后都再也吃不上这些东西了,心里又生出丝丝难过。
悦欢欢五岁时父母因车祸双亡,跟着爷爷跌跌撞撞的活到这么大,大三的时候,爷爷也离开了她。
她一直循规蹈矩,好好学习,怕分心恋爱也没谈过,就是不想让爷爷担心,她想成为爷爷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