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刃坐在床边,眼眶微红,太阳落山后,阿鸢就要去隔壁的树屋过夜,他以为他早就准备好,有心理承受能力,可以做到不在意。
可现在一想到她要在别人身下承欢,像对他一样对别人甜甜的笑,心就痛的像是要碎裂。
越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个画面就越不停的在他脑子里炸开,仿似入了魔,控制不了一点。
忍不住又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亲吻上她雪白的颈,他的阿鸢那么娇软,那么美好,他舍不得,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阿鸢看着滴落在胸前的眼泪,心里无声长叹,这是她们的宿命,无力改变。
回身抱住他,却只能沉默,说什么呢?她去隔壁树屋,是必须的,七个雄性都是她的兽夫,交配是自然要发生的,阿父说过,不能厚此薄彼。
千刃双眸血红,呼吸渐渐急促,脑中不停闪现的画面,和强烈的心痛让他理智渐失,想把阿鸢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背转过她的身子,双手扣上细腰,木窗上贝壳串起的挂件开始剧烈摇晃,几串碰撞在一起,声音沉闷里带着破碎。
天色微暗,他还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里沉沦,六个人鱼族雄性在树屋外,站成了几尊雕像。
沙滩上,在海水里折腾了一个下午的墨蛇也化形上了岸,悦欢欢一身衣服湿透,虽被风痕不停的埋怨,两人脸上的笑却止不住。
三人速速赶回木屋,梳洗换衣服后,才发觉木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天都快黑了,蛇四和夜尘去丛林还没回来?莫染又去哪里了?
寒眠心下担忧,可欢欢还没有吃东西,只能是先和风痕一起准备晚饭。
悦欢欢玩了一个下午,点了竹灯,赖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寒眠怕她睡着了,又不吃饭,进屋把她抱出来,让她坐在桌边等。
头枕双臂,悦欢欢趴在桌子上,看着寒眠忙碌,心里甜蜜的冒泡泡,好像很久没吃过寒眠亲手做的东西了。
自从遇见风痕和蛇四时,知道了他没有护心麟,怕热后,就再也没让他动过手。
前些时日他还泡在冰水里,现在看他活蹦乱跳了,悦欢欢悬着的心也渐渐安稳下来。
直到三人快吃完晚饭,莫染才缓缓而归。他送南溪到海豹族千刃的树屋下,听到的声音又差点让他破了防,忙拉着南溪逃到了她的树屋。
回到屋内两个人坐在床上,瞅都不敢瞅对方一眼,都低头看着地面,这一天真是撞了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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